1991年那个飘雪的冬天，当叶利钦站在坦克上挥舞着文件对抗政变时，莫斯科街头的老大娘们可能想不到，这个看似英雄的壮汉，日后会成为俄罗斯人口中的"败家子"。这个身高近两米的斯拉夫汉子，左手给中国递军火，右手把国有资产当白菜甩卖，活脱脱像个喝伏特加上头的二手贩子。
要说这老叶对中国的好，那真是掏心窝子的实在。当年中苏边境上还留着珍宝岛的弹坑呢，他上来就签了《中俄睦邻友好条约》，把黑瞎子岛西半截连同附近几个江心岛打包还给中国。虽然加起来还没北京朝阳区大，可这面子给得足啊！更绝的是军火买卖，苏-27战斗机像卖大白菜似的往中国运，连图纸都白送。沈阳飞机厂的老技师们回忆，拆开俄罗斯货箱时手都在抖——这哪是武器，分明是天上掉下来的金疙瘩！
可转头看看俄罗斯国内，那叫一个惨不忍睹。老叶听信哈佛书呆子的"休克疗法"，物价像坐火箭似的往上窜。1992年冬天，莫斯科主妇们攥着贬值成废纸的卢布，在空荡荡的商店里骂街。而叶利钦的宝贝女儿塔季扬娜，正坐着寡头送的私人飞机去巴黎扫货。最讽刺的是，当年被他用坦克炮轰的白宫议会大厦，二十年后成了反政府示威者的聚集地——历史有时候比伏特加还呛人。
这老哥的骚操作远不止这些。他手下的七大寡头把国家命脉当扑克牌分，石油大亨霍多尔科夫斯基用两瓶茅台酒的价钱，就换走了尤科斯石油公司。老百姓的退休金被通胀啃得渣都不剩，平均寿命暴跌五岁，莫斯科地铁里醉汉比乘客还多。有人调侃说，叶利钦改革最大的"成就"，就是让俄罗斯男人学会用洗衣粉兑假酒。
但要说他完全没心眼也不公平。面对北约东扩的威胁，老叶搂着中国肩膀说"哥们咱得抱团"。1996年上海五国会谈时，他顶着宿醉签下边境撤军协议，俄军参谋部气得跳脚："远东战略纵深都不要了？"可转头他就把库存的S-300导弹半卖半送给中国，还眨巴着眼睛说："反正放着也是生锈。"
最戏剧性的是1999年除夕夜，这老哥突然在电视上宣布辞职，把普京推上前台。据说他私下嘀咕："再干下去，俄罗斯非被我折腾散架不可。"这话倒不假，他留给继任者的是个GDP缩水一半的烂摊子，国库里能跑老鼠，军队里能种蘑菇。但吊诡的是，正是这种自暴自弃式的开放，让中国捡了个史无前例的军购红利期。
如今去哈尔滨太阳岛旅游，还能看到中俄划界的界碑。当地导游总爱说："当年毛子还土地时，叶利钦的签字笔都拿不稳。"这话半真半假，但俄罗斯自由派至今骂他是"卖国贼"，而中国军工体系的老师名单里，永远留着这个斯拉夫老头的名字。历史有时候就像俄罗斯轮盘赌，你永远猜不到哪颗子弹会哑火——叶利钦这梭子，倒是给东方邻居送了个满堂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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