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空篮都上不进？这球打得真让人着急！"场边有球迷忍不住喊了一嗓子。李缘抹了把汗，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恼。这位26岁的控卫刚刚又错失了一个必进球，场边的宫鲁鸣教练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。要知道，就在两年前，这位山东姑娘还被视作中国女篮的未来核心，现在却连最基础的得分都成了难题。
时间倒回2016年，16岁的李缘在U17世界杯上那叫一个风光。跟韩旭搭档，硬是把球队带进了四强。那时候的她，速度快得像阵风，传球准得跟装了导航似的。2017年全运会更绝，带着山东队一路过关斩将拿下冠军，那表现简直是把"未来之星"四个大字写在脑门上了。宫鲁鸣当时就放话："这丫头，将来是要挑大梁的！"
可谁曾想，风水轮流转。今年这两场热身赛打下来，李缘的表现实在让人捏把汗。数据不会说谎，2022年亚运会那会儿，她时不时还能拿个十几分，助攻篮板样样不差。现在倒好，热身赛连着几场鸭蛋，连空篮都上不进。有球迷开玩笑说："这状态，怕是连小区大爷都打不过。"
宫鲁鸣心里也急，可手上实在没人可用。王思雨、杨力维这些老将，哪个不是三十上下？身上还带着伤。年轻球员里，田媛媛、陈玉捷倒是敢打敢拼，可经验这块确实差点意思。比赛打完，老爷子憋了半天，就蹦出六个字："短板是后卫啊！"这话说得，跟往李缘心窝子捅刀子似的。
要说这女篮的问题，还真不止李缘一个。张子宇那大个子，往篮下一站跟座塔似的，可进攻手段实在单调。第一场热身赛，愣是被防得连球都拿不稳。好在第二场学聪明了，知道往外分球，这才帮队友创造了机会。有网友调侃："这中锋要是能跟李缘换换脑子就好了，一个会传不会投，一个会投不会传。"
场下的训练馆里，李缘加练到最晚。球砸在地板上的声音格外清脆，像是在跟谁较劲。她心里明镜似的，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——面对紧逼就慌，组织进攻不够果断，投篮手感更是跟中了邪似的。可这姑娘骨子里有股倔劲，当年能从小丫头打成国家队主力，靠的就是这股不服输的劲儿。
中国女篮接下来的路不好走。亚运会、世界杯、奥运会，哪个都不是好啃的骨头。北体大的训练馆里，姑娘们练得那叫一个狠。有记者去探班，回来说："那训练强度，看着都腿软。"宫鲁鸣站在场边，眼神里透着期待又带着担忧。他知道，这支队伍要成长，光靠练还不够，得有人能站出来扛大旗。
李缘的手机屏保还是2017年全运会夺冠的照片。那时候的她笑得多灿烂啊，眼睛里全是光。现在每次训练完，她都会盯着看一会儿。有队友打趣说："缘姐，你这是要穿越啊？"她也不恼，就笑笑："看看当年的自己，找找感觉。"
篮球圈里有句老话：状态可以掉，但心气不能丢。李缘现在就像个走夜路的人，明知道前头黑，可还得硬着头皮往前走。宫鲁鸣嘴上说得狠，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：培养一个核心后卫，哪是三两天的功夫？有老教练私下说："这丫头要是能熬过这关，保不齐真能成事儿。"
两场热身赛的胜利，就像一剂止疼药，暂时缓解了球迷的焦虑。可明眼人都知道，中国女篮要解决的问题还多着呢。后卫线的组织，内线的配合，关键时刻的得分能力，样样都是硬伤。有资深球迷说得实在："现在这情况，打打热身赛还行，真要碰上欧美强队，怕是够呛。"
训练馆的灯一直亮到深夜。李缘还在加练投篮，球进筐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场馆里格外清晰。宫鲁鸣站在二楼看台，点着根烟默默看着。烟雾缭绕里，谁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。这支女篮的未来会怎样？没人能打包票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：想要重现辉煌，光靠老本可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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